有人喜欢说一句话:木桶最后能装多少水,取决于桶壁最短的那块木板。言下之意是:你想让木桶多装一些水,就得将短板补上来。木桶能装多少水,当然是个隐喻,它实际上指的是人生的选择。 仔细想来,这种认知漏洞百出。 世间有没有需要补齐的短板呢?确实有。我有个朋友,他从小学到高中都没上过美术培训班,也很少画画,但人到中年时他却在美术领域声名赫赫。原来,我的这位朋友对色彩非常敏感,构图能力也很强。上大学时,他
编者按: 它可以是“世界上最冷的地方”,以接近绝对零度的温度“冻”住原子的“脚步”。 它可以变身“太空熔炉”,难熔的高强铌合金在这里被激光加热至2400℃,熔成完美的球形。 它就是中国空间站里的太空实验室。 本文为您揭秘在中国空间站的太空实验室,一项项科学实验如何被推进,天地一体的实验平台如何运作,以及投身这项大国重器建设的年轻科技人才是如何迅速成长的。 北京时间2024年11月16日凌
赶集做生意的,最挣钱的是牛经纪。一支牛棒在手,让牛趴下、起来,一个照面,这牛多重,左右不差十斤;这牛几岁,上下不差三个月。牛贩子再精明,也不得不服。 牛经纪还有一绝:跟牛贩子不明着讨价还价,而是互相把手伸到对方的袖子里,捏肉,要什么价格做什么动作,别人只有干瞪眼的份儿。捏拢了成交,捏不拢的再到别的市场卖。当然提成也不低。所以干这一行要么祖传,要么拜师,想当牛经纪,可费老鼻子劲了。 因此,当马大
我奶奶从山东老家到我家时,我8岁,弟弟才5岁。我奶奶是个小脚老太太,精瘦,脸上除了皮几乎没有肉。下巴向前撅着,脑袋后面还梳了个疙瘩鬏,跟电影里那些旧社会的刁婆婆一模一样。我奶奶来之前,我爸不止一次地和我妈唠起过她。我爷爷死得早,我爸排行老三,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寡妇领着四个孩子过日子,又不断赶上天灾人祸,日子过得实在是难啊。 家里突然多了一口人,我很不适应,而且我这个奶奶不是一
手机叮咚一声,把美娟从睡梦中拉回现实。美娟的脑海里残存着美梦的尾巴。这么一来,她好像丢了一件珍贵的东西。 信息在数百公里之外,从大强的手机里翻山越岭,飞到了美娟的手机里。一同飞过来的,还有五千块钱。大强临走时对美娟说,在家好好待着,每个月给你五千元零花钱。回头又加了一句,不够的话,再说。 婚前,大强问美娟,婚后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当时,两个人正在电影院里,头挨着头欣赏一部爱情片。男主角问的也是
咸丰十年,京东八里桥,黑龙江索伦马队折了个大跟头。这跟头栽得狠:红毛鬼子的子弹噗噗地往人肉里钻,可就在这当口儿,噗的一声,七山鼓被击破。鼓声一止,人马泄气,队伍垮了架子。 索伦战鼓里最厉害的叫七山鼓,意思是,隔七座山,鼓声仍能使敌方战马五脏震颤,惊毛乱阵,而听惯鼓声的索伦马,则血脉偾张,越发昂扬、勇猛。 大山草原,大牛成千上万,找一张能造七山鼓的牛皮,却比在大草甸子里找绣花针还难。八里桥那鼓用
喜成娘不是喜成的娘,而是喜成的老婆。 至于喜成的老婆为什么不叫喜成的老婆,而叫喜成娘,这里面有一个典故。事情是这样的:喜成是李庄子矿三〇一队二班的班长,也是队长徐芳林的嫡系和铁杆。那一年,队长徐芳林和支书张海平闹矛盾,徐芳林想把张海平弄出三〇一队,就指使喜成写材料向矿纪委举报张海平乱搞男女关系,喜成就写了。材料写好后,徐芳林看了说好,让喜成拿到街上寄到矿纪委,喜成拿不准,就借口晚上回去再修改修改
中考过后,儿子有了一段相对悠闲的时间,丈夫把他带到了南京。 父子俩每天五点半起床,根据“小红书”的指引,扛上单反,去领略这座城市的五彩斑斓。 每天,儿子都会将他拍的心仪的照片发给我,或是钢索羽翼般斜拉着的南京眼步行桥,或是遍植花草、二月兰开得灿烂如云的水杉大道,或是沉淀着厚重历史气息的南京大学……儿子没正经学过摄影,靠自己琢磨,凭自己观察,倒也拍出了景物的某些神韵。 旅居南京一周,丈夫手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