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日暖风生麦气,绿荫幽草胜花时。”五月的暖风吹来,麦田日益丰满,展现丰收的景象。荼䕷花开之后,春事已了,蓬勃热情的夏天到了。如果把四季比作一个人的一生,那么夏天绝对是精力旺盛,激情饱满,创作欲充沛的青年时期。对于热爱文学的人来说,一生的创作都应该保持在夏季,永远年青,永远走在抒写的路上! 2024年是焦裕禄同志逝世60周年。焦裕禄已成为一种精神符号,穿越时空,历久弥新,激励着一代又一代共产党人
“文学是时代、社会和国家的一种表达方式,时代、社会和国家是文学的精神内核。”“时代奔流赓续文脉”,奔流文学院导师周大新,李佩甫、乔叶、阎连科、李炳银、王宏甲等著名作家留下了殷殷寄语,鼓励《奔流》继续前行。
奔流的诞生 1928年,鲁迅曾在上海创办了文学刊物《奔流》,并亲自设计了封面“奔流”二字,刊物主要介绍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理论。1957年1月,《奔流》在河南省文联诞生,成为河南省创办最早的文学期刊,也成了人才辈出,名家荟萃之地。如今蜚声省内外的作家李佩甫、田中禾、刘庆邦、乔典运、张一弓、郑彦英、王剑冰等大多是从这里起步并走向全国。作为纯文学杂志,《奔流》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在全国享有盛誉,是文学追梦人
导师 周大新 当代作家,河南邓州人。中共党员。1985年毕业于西安解放军政治学院。1970年应征入伍,历任济南军区战士、班长、排长、副指导员、干事,总后勤部政治部创作室主任,专业作家,文学创作一级。中国作家协会第五届、第六届全国委员会委员。1979年开始发表作品。1987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曾获第七届茅盾文学奖、第三届人民文学奖、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冯牧文学奖等。有作品被译成英文、法文、德文、捷
周大新 简介: 当代作家,河南邓州人。中共党员。1985年毕业于西安解放军政治学院。1970年应征入伍,历任济南军区战士、班长、排长、副指导员、干事,总后勤部政治部创作室主任,专业作家,文学创作一级。中国作家协会第五届、第六届全国委员会委员。1979年开始发表作品。1987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曾获第七届茅盾文学奖、第三届人民文学奖、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冯牧文学奖等。有作品被译成英文、法文、德文
叶晓燕 中国作协会员、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副秘书长,河南省散文诗学会理事。现供职于河南省信阳市固始县行政中心四楼文联。有诗歌、散文、小说发表《人民文学》《星星》《诗选刊》《散文选刊》《散文百家》《时代报告》等。系全国“书香之家”。获得《人民文学》第六届观音山杯“美丽中国”海内外游记征文优秀奖。河南省“七个一”工程奖、河南省报告文学奖。出版个人散文集两部,和父亲、女儿诗歌合集一部。 董海燕 女,
《时代报告·奔流》是纯文学期刊,自2014年复刊以来,坚持思想性与文学性并重,以培育文学新人、繁荣文学创作为己任,已经风雨兼程地走过了10年时间。 为了更好地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让文艺创作扎根于人民,进一步提升全国基层作家、业余作者的创作水准,在河南省文联、省作家协会的指导下,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时代报告杂志社等共同举办奔流作家研修班。2015年12月,第一届奔
印象最深的是1984 年春天,那时候,父亲还在县文化馆工作。忽一日,大舅龚坚兴冲冲跑到我家来,手里拿着一本《奔流》,那上面发表了他一首小诗,看着大舅高兴的样子,父亲也很兴奋,要知道,能在《奔流》发诗,那是何等荣耀的事儿?第二个月,在部队当兵的嵩县人阎连科在《奔流》发表了小说《将军》,短短时间内,有两个作者同时在《奔流》刊发作品,整个县里轰动了。为此,县委宣传部和县文联专门开了一个座谈会。 文化馆
《奔流》复刊后一直想给《奔流》写点东西,因近些年来主要着力于长篇小说,写短篇较少,好像写短篇小说的功夫也丢了些,所以,总感觉欠了《奔流》一笔账。 看到《奔流》复刊十周年征文,感觉心里话应该说出来了,尽管这些话平时给文友们也说过。我内心深深感到是《奔流》把我引上了文学创作的道路。六十年代前期我在乡间初级中学读书,爱好文学,但没见到过文学杂志。后来,在县供销社工作的邻居三哥带回来了几本《奔流》杂志送
五月,榴花火红,杏儿微黄,大地泛起金色的麦浪,处处呈现岁月的美丽与丰收的希望。在三年前的五月,在喜迎建党百年的特别年份,我与复刊后的《奔流》相遇。从此,奔流有我,我与奔流同行。 奔赴·汇聚 2021年,一个特别意义的年份,喜迎建党百年的主题活动精彩纷呈。既是偶然相遇,也是机缘注定,时在花都任职的我,从一个论坛中得知,当年的上半年《奔流》作家班正在筹办。一篇好文就是一个经典流传,《岳阳楼记》《滕
我是在火车上看到《奔流》复刊十周年刊庆信息的。那时候,火车正以火车的速度,将铁轨以及成都平原所有的风景抛在身后,以该有的激情呼啸着,去拥抱前边的铁轨和风景。必须说,当我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心里油然升起一种温暖,一股悸动,仿佛凝固的血液恢复奔流。在中国浩瀚的汉字组合里,令我感到亲切的词汇不少,《奔流》便是其中之一。一本杂志,以江河的形态命名,恰好契合我的思想和精神。 如果有人问,我这些年收到最多的
具体是哪一年,我忘记了,想起来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我在《奔流》刊发了第一篇散文《槲树,生命力之树》后,便一发而不可收,文路开启了前行的步子。那时候不足20岁吧,发了散文,又发报告文学,不出两年,报告文学《天地有正气》获得了《奔流》的年度文学创作奖。于是,人便有点儿飘了。《奔流》的编辑老钱对我说,你得稳住,稿子不好发,别发了几篇就满足了,时日很长,想你不会自满,我们都看好你。 钱老师对我说的是心
《奔流》复刊十周年庆典,第六届奔流文学奖颁奖,奔流文学院第20期作家研修班开班,甲辰大暑,《奔流》又火了一把! 八年前的2017年12月,我有幸应邀参加《奔流》创刊60周年庆典。我作为唯一一名读者代表,被邀请坐上了嘉宾席,与茅奖得主田中禾、河南省作协副主席韩达、邓州市文联主席闫俊玲、禹州市文联党组书记丁进兴等坐在了一起,后两位还是我们奔流研修班的同学。而我的发言,又让我沉浸在60年前在中学图书馆
会议室里忽然一片漆黑。惊讶声四起,瞬间又寂静起来,前所未有的寂静。空调和麦克风都成了静音模式,窗外有雷声滚动,闪电穿透窗户划亮充满迷惑的眼神。或许是跟雷电活动有关吧,停电了,学员们的交流也因此进入中场休息。 屋子里特别沉闷,像一潭死水般毫无生气。这种沉闷跟在写作中堆积出来的沉闷极其相似。虽然一直在写,但是越写越不敢写,越写越生出对文字的敬畏。抒发小情绪式的写作,文字总显得粗略无味,没有内涵,缺乏
说实话,文学的情谊在我的心里是占着重要位置的,比如和有的文学老师,岁月历久弥新里,都珍藏着缜密而珍贵的友谊,是用来收藏用来回忆的。 那是1980年美好的春季,以济源县文化馆的名义,牛子耕(已故)、卢晓更牵头组织了一次规模空前的文学培训班。通过严格筛选,全县50多位文学爱好者参加了为期一周的培训。后来有人称此次培训为济源文坛的“黄埔军校”。意思就是参加培训的学员散布在全县各个领域,成为了当时的济源
与文学的缘分应该是开始于少年时期的写信。我出生于1960年代的山东农村,姑姑家在陕西。那个年代,亲人间传递问候就靠书信。那时候,姑父去世了,姑姑一个人带着四个孩子,爹时常盼着姑姑来信。来信后,爹带着旱烟去找村里的老先生写回信,在老家求人办事总得带点儿东西,这旱烟就算是老先生的“稿费”吧。爹把上等的烤烟切成烟丝,装入老先生的烟袋锅,老先生猛抽一口咂咂味,说有劲。然后就铺开纸,爹说说家里情况,大体上是
冬月里的一把火 《奔流》复刊的10年,我与《奔流》文学缘重情深的10年。 长长的3650天,有多少温馨往事,如一根锦线穿起的珍珠项链,在我的心中闪闪发光。这其中最大最亮的珠宝,是两本《奔流》杂志:一册复刊号,一册奔流作家改稿班专刊。这是一双珍藏10年的珍宝玉璧。 我珍藏的这一本奔流作家改稿班专刊,它既不是普通版,也不是限量版,而是无价的极限版。2014年12月20日的安阳,冬寒料峭。《奔流》
跨越江苏与河南,我和《奔流》已握手相伴五年,回顾过往,实在是一段充满文学缘分的传奇。 2019年11月8日,在黄河与洛水交汇处的杜甫故乡,我参加第十一期奔流文学院作家研修班,实现了与《奔流》第一次深情拥抱。时值深秋,天气很凉,月色很美。我的文学之梦便在无尽的夜色中漫延开。那时,我还是宿迁市作协会员,正积极申报省级作协会员。转眼奔流培训班到了十九期,我也于2020年成为省级作协会员,2023年获批
时光不居,岁月如流。回首文学追梦路,最难忘的就是《奔流》,它既是我们的精神静园,更是我们的“文学贵人”。 2014年至今,复刊后的《奔流》,十年磨砺,魅力独放,既有雅韵,更有风骨,亦有胸藏沟壑的厚重和从容。 难忘2021年的仲秋,因痴爱《奔流》,我和好友赵冰相约,一起参加在鲁山举办的“第十三期奔流文学院作家研修班暨首届奔流文学院读书会”启动仪式,有缘见到我思念多年的长者——河南省孝文化促进会名
我小学是在阜南县蒙洼一个高高的庄台上上的,四年级时,有一次语文课,杨孔华老师布置了《我心目中的好老师》作文,我在作文中用真情实感描述了与老师相处的美好时光。杨老师让我在课堂上诵读了这篇作文,并表扬我文章写得好。老师的夸奖让我倍感激动和温暖,从此,我爱上了语文课,更加喜欢写作文。 但在文学之路上,我走得磕磕绊绊。由于创作底子薄,慧根浅,作品一直未能突破,正如李春雷老师所说,创作要通过不断突破和改变
缘份像磁石,吸引遇见,再一次次相聚。作为奔流文学院的一名学员,我很珍惜这份遇见,这份缘。 2022年夏,在阜南县作协的倡议下,我报名参加了第17期奔流文学院作家研修班。 记得当时一路奔波,终于在黄昏时抵达目的地栾川县城,当巨大的绿色招牌出现时,才知进入国家5A级景区老君山脚下。报到地点是充满诗情画意的一个酒店,叫云景竹舍,门前方形花坛里种着彩色的格桑花,右侧是一片翠竹林,真是雅到极致。 刚办
我入学的那个年代,家里物质匮乏,除了课堂上老师讲的课本外,没有闲钱买课外书来读,文学基础几乎是零。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我们终于迎来了真正意义上的“科学的春天”。随着这股春风席卷大地,全国兴起了一股强劲有力的读书热。我所就读的农村小学,就效仿其他学校的读书经验,启动了早读课和晚自习。还嫌不够,老师又从各方面、多角度为我们补充营养,甚至开小灶。语文课上,老师们见缝扎针地给我们读报纸,读课外书,还记得其
人间最美五月天。癸卯年的5月,我经历了一次“双喜临门”的幸福和快乐。其一喜:在北京工作的儿子在这个月的26号要结婚了,这是我期盼已久的大喜事;其二喜:我的短篇小说《映天雪》荣获第五届奔流文学奖,孟玉玲总编通知我参加23日在巩义市竹林镇举行的颁奖典礼。我对这个奖项很看重,因为它圆了我的文学梦。 说起文学梦,要从高中读书的时候开始。那段时间,教过我的两任语文老师,都是痴迷的文学爱好者,而我的作文又常
我出生在豫西一个小山村,书在村里可是稀罕物,我只要看到书就挪不开步。从连环画和小人书看起,凡是能接触到的都想方设法借来看。入伍后,连队有个阅览室,有很多书籍和杂志,我成了那里的常客,一有时间就泡在那里,认识了《译林》《读者文摘》《今古传奇》《武林》等,读到了《蹉跎岁月》《古船》等优秀小说,从这些书籍中开阔了视野,拓展了对社会的认知。同时又报考自学了《北京语言大学》函授的全部课程。 前年回乡探亲,
莺歌燕舞,春暖花开。与文友俊霞姐走在会展中心的幸福渠上,交流着阅读《尘埃落定》后的心得,说起其中的妙语佳句,意趣盎然。书中的人物土司、大少爷、二少爷、塔娜、桑吉卓玛……在我脑海中一个个鱼贯而入,伴随着和他们一起涌来的还有一段令我“汗颜”的往事。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家里物质生活匮乏,仅仅顾得上温饱,父母哪里有闲钱满足一个孩子的精神生活?十岁之前,我是买不起书的,除了语文数学课本,没有读过任何课外书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这句话成了我的座右铭。从那个时候起,我把语文课看得很重,还养成了写日记、练习写小文章的习惯。 上小学那会儿,我们家旁边就是熊耳河,河两岸是树林。参天大树,遮天蔽日。那个时候的熊耳水是清凌凌的,沿着河边向上游走有一个很大的荷塘。夏季荷花满池,鱼翔浅底,富有诗意。沿河往下游走有一座很古老的“德济桥”,桥下河面有几十米宽。熊耳河是我和小伙伴们的乐园,冬天在河面上滑冰,夏天背着家人跳
我出生于1957年,与我在这一年同时诞生的,还有河南省文联创刊的《奔流》文学杂志。 起初,我和《奔流》相互并不认识,直到21年后,做着文学梦的我,才首次认识复刊后的《奔流》杂志。从此,我便被它的魅力折服,与它结下了不解之缘。 1978年,我国改革开放正处在酝酿试行阶段,停办的文学杂志逐渐恢复,新时期文学创作,推动和影响了当时政治、经济、社会的繁荣发展。那个时候,一份杂志的复刊,会在另一份杂志上
与《奔流》杂志的交往,是我的一次特殊经历引发的。我从乡村中学调到行政机关工作后,1995年又从基层行政机关调到《赤峰日报》当记者,第二年的8月,驻赤峰市的森林警察部队领导找到我们报社,说他们驻扎在深山老林的部队生活非常艰苦,希望能给报道一下,报社把这个宣传任务交给了我。 这次采访的艰难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给我的心灵触动很大,用终生难忘形容,一点儿不为过。被采访的森林警察部队驻扎在赤峰市北部的阿鲁
2019年的暑假,一天我正在家里看书,文友刘敏、葛继红打来电话邀约:陈姐,假期咱们去奔流文学院学习吧?闻听我惊喜道:真的,假的?她们两个高兴地说:不骗你。 但是,三个没出过远门的女人,却有点儿畏途,于是,我们又约了作协的程跃、马腾。当他们两个一听说去奔流文学院学习,也欣然前往。有两个“保镖”护送朝圣,三个“美女”高兴得心花怒放。安徽和河南虽说分属两省,但是阜南和嵖岈山距离也不是很远,三四个小时的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我在读小学。父亲喜欢空闲时间读一点儿书,那一摞书中,有一本杂志叫《奔流》。 那时农村里的人,如果要读上一本书,是极度困难的。父亲读的那本《奔流》杂志,不知辗转了多少人的手,到他手上已经封面模糊,内页翻出了茸毛。 有一天,我为班主任布置的一篇作文伤透了脑筋,盯着窗外发呆,抓乱了头发。父亲瞅了我一眼,又看了作文本上的题目,便递给我一本他看的《奔流》杂志说:“这里有好多文章呢,读一
一 犹记得,那一年春天,我在朋友处偶然遇见刚刚复刊不久的《奔流》。很久没见《奔流》了,我打开认真阅读起来:封面色彩亮丽,版面赏心悦目,插图诗意盎然,文字真诚明媚。时隔多年,这是我与《奔流》再次邂逅。又见“老朋友”,那一刻,我无比激动。也许这就是缘分吧。至此相遇以后,我打心眼里喜欢上《奔流》。 推开岁月的窗,总有一段过往让我刻骨铭心。每当看到和听到《奔流》,我心里都暖暖的,不由得想起自己在文学创
淡雅的你,有着淳朴的颜值,有着高贵的气质。你安静地穿越地老天荒,安静地与岁月地久天长。 你如一朵清雅的百合,散发出幽香袅袅,绽放出岁月日久弥新的光华。和你在一起,内心便丰盈起来。 你的名字,就是《奔流》。遇上你,就是遇上最好的自己。 在《奔流》里,许我一场春暖花开。在时光的流转中,它如一位智者,静静地守望着这个世界的变迁,用文字记录下那些转瞬即逝的瞬间,那些永恒不变的真理。它告诉我们,无论时
《奔流》复刊 2014年10月,我在三门峡作协主席杨凡的带领下,来到了省城郑州,参加《奔流》文学杂志的复刊仪式。..在告别之时,文学院的领导们一再嘱咐:“文学院就是各位作家的家,到了郑州,就尽管过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车子缓缓驶出,我一次次地回望着,不舍得离去。 我手里紧紧拿着《奔流》复刊号,封面上的郑彦英《火焰的旋律》、王剑冰《清明上河》、马新朝《中原诗志(组诗)》、何弘《聆听百味横生的新
今春三月,看到奔流文学院要举办第十九期作家研修班的通知时,我的心里激起了波澜。于是,从太极圣地、司马故里出发,一路迎朝阳沐春风,带着渴望和希望,我终于走进了奔流文学院为我们文学爱好者搭子建的神圣而高雅的艺术殿堂。 首先,授课的名家老师如雷贯耳,他们是报告文学大师李炳银老师、小说大师周大新老师、散文大家王剑冰老师、大编辑顾建平老师、女诗人张晓雪老师和小说家陈宏伟老师。他们以个人的亲身经历和所见所闻
一 2007年下半年,在工厂打工一年之久的我对工厂生活产生了深深的倦意,我仿佛身处无边无涯的大海,不断向前游弋,却永远找不到岸在何方。所幸的是,我还喜欢阅读,南方工业区书摊上畅销的几本打工杂志,让我萌生了写作的念头,希望自己能像那些打工作家一样,借助文字逃离工厂。我只有初中学历,又没有文学天赋,尽管读书之时是班上的作文尖子,然而步入社会才知道,我写出来的文章实在是不忍卒读。大半年过去了,我投出去
在和《奔流》相识以前,我在写作上摸索了多年,也有一些小的文章发表,这些作品基本上没有什么影响。直到2015年9月,我在《奔流》上发表《白蝴蝶》。 写作这部作品,源于我的工作经历。我在双汇工作,曾经在肉制品事业部衡阳分公司干过财务主管。在衡阳期间,我了解到,衡阳是一个英雄的城市。在衡阳市区,有个很著名的风景区,叫作回雁峰景区,虽然名字是回雁峰,但山却不高,景区也不算太大,我经常过去看看,这个景区是
在中原大地的深处,有一条河流,不仅仅滋养了这片土地,更孕育了无数文学的灵魂。这条河流,便是《奔流》。自1957年它首次问世以来,就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在文学的海洋中熠熠生辉。而今天,当我们回首往昔,不禁要为奔流人唱响一曲深情的赞歌。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67年前,当《奔流》第一次出现在读者面前时,还只是一个孱弱的婴儿。然而,在河南这一片文化的热土上,《奔流》迅速成长,成为无数作家心中的圣地。李佩
2023年8月12日,奔流文学院第十八期作家研修班在享有“豫州之腹地,天下之最中”美誉的驻马店开班,而我便是其中的一员。. 报名参加作家研修班,源于我从小一直以来对文学的热爱。闲时,喜欢读书看报,有时,也会写一点儿生活感悟的小散文,偶有发表。对于《奔流》杂志,我仰慕已久,之前便听有文友提及,奔流文学院时常举办作家培训班,发掘、培养了一大批省内外优秀的创作者。但因为种种原因,我未能加入到奔流的队伍
在我人生的暮年,能步入奔流文学院第19期作家研修班学习,是深藏于心中的那颗《奔流》文学的种子在发芽、生根、开花……漫漫人生,泛舟文学的长河,得到了心灵的滋润,精神的愉悦,抒情的快感。虽没有结出硕果,却醉心于曾经对文学的心灵承诺:“远帆千里未息影。” 是《奔流》诚挚的召唤,我和全国各地的作家、文学爱好者来到郑州,聆听了李炳银、周大新、王剑冰、顾建平、张小雪、陈宏伟等老师们精彩的文学讲座。分享了报告
日月横空 惊雷滚动 你恢宏出世呐喊的第一声 从天倾泻 平平仄仄,仄仄平平 高高低低曲曲弯弯 一波三折,千回百旋 澎澎湃湃浩浩汤汤 嘹亮一个不朽的姓名 一一奔流 奔流的声音 擂响大地的鼓 敲响天空的锣 滴透寂寞的石 穿透冷面的铁 奔流的声音 擦亮了行走中原乡村的唢呐 燃亮了一盏又一盏幽暗深处的神灯 我捧读奔流的浪花 几朵浪花,几多漩窝 几朵浪花,几多船歌 几
学会像柳一样低头 五九六九沿河看柳—— 黄河边一坐,你若垂得下头 就能与柳芽刚睁开的眸,碰 也就能伸出万千枝条的手 梳理三两燕尾剪乱的风 篦出烟雨江南,柳丝的梦 与雪花般的柳絮竞相追逐 不但身扭,连影都在飞舞 更别提柳笛,那儿时的歌 无人搭理的时候 就折下柳条的鞭子 自个抽打着自个 如此才能玉树临风 提得起青涩的笔头 蘸水写出:波浪的纹路 ——哪怕一入了秋 叶子不
无论从父亲晨起走向田野的身影 母亲俯身油灯的细密针脚 姥姥灶间烟气的蒸煮 庄田里招摇的苹果树 堤堰上斜刺里的洋槐花 还是隆冬坡顶燃烧的柿子树 亦或是崖畔松柏那里汲取能量 我一路跋涉 携家乡风尘 教案 培训 备考 接受稚嫩眼神的信任 黑板 宿舍 校园 我在教育的花园挥汗 故乡蓬勃而柔软的物事 亦在内心拔节 生长 一句句一行行 用笔描摹 为追随文学缪斯女神
六十七多年前,《奔流》 在河南创刊,丰富多彩 且色彩斑斓的文学艺术品味, 她作为中华文化地域的母体 和主干的地位,以及她的 根源性、原创性、包容性 和开放性,如同奔涌的大河 岸边,那些豆蔻年华 娇美而玲珑的待嫁中原美女, 相亲的小伙,一时挤满了 古老中原的各个楼堂馆所 复刊10周年,品读《奔流》 就像是一位石匠,在滔滔 大河上修筑桥梁,一名隐士 在寂寂深山筑起茅庐,或
立夏 我站在黄河岸边 看母亲河九曲十八弯 奔涌着来到三门峡大坝 用乳汁滋养两岸万亩良田 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 伟人的一声召唤 汇集四方好汉 八方支援 凝结无数人心血智慧 蔚然挺立的大坝 蓄水发电 调水调沙 激浪中的中流砥柱 是中华民族奋勇不屈的精神标识 让黄河成为造福人民的幸福河 从此擘画了黄河生态发展的蓝图 黄河两岸的绿色廊道 沿黄产业 正如火如荼 徐徐
千百条河流,都在重复模仿雨季 几年的青春剪影中,是《奔流》在冲积 心里那一块肥沃平原 让我可以种下种子和词语,收获稻米与诗歌 有些事,是河流告诉过我的,所有雨滴 都来自万千生灵的泪水,至于风 则源于泪水奔流不息 恋人间的分别,总有秘密要约定保守 种子信任,不会与河流感到陌生 正如那年,《奔流》激起的浪头,在滩涂 冲积出一个青年人关于文学的渴望 纵然握着种子,望向干涸 我也坚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 也便成了路” 《奔流》自由地生长,看的人多了 也便成了景象 鲁迅先生的笔是传说中的 匕首,或者墨汁不够灌溉 文字的疯长 一条通向未来的路,被凄风苦雨 锻打,甚至塌陷、断裂 又坚韧地复活 像山崖缝里探出的劲草 让整个大山 有了勃发的生机 又像茫茫沙漠冒出的新绿 让远行的骆驼 有了前行的动力 根,越扎越深,越伸越远 直至伸到中原大地 也未
花落无声,大河十年 奔腾不息的是滚滚浪潮 如新鲜的汁液,如精酿的琼浆 在卫风、邶风和鄘风里复生 清辉月华,清流润膏 大河在太行、伏牛、桐柏、大别山脉里 蜿蜒、起伏、盘旋、前进 孕生出支支干干 倾听,关关雎鸠 河洲深处春风浩荡 是谁擎起中原乃至全国 一面纯文学的大旗 又是谁沿着杜夫子的脚印 俯仰之间一览众山小 山不在高,有容乃大 十年探索,十年奋楫激发 从中原大地到黄
十年风雨路 历经坎坷 一路艰辛 一路欢歌 奋勇向前 奔流不息 回首往昔,感慨万分 《奔流》杂志 几多沉浮 岁月沧桑 培根铸魂 创造了骄人成绩 十年磨一剑 霜刃未曾试 今日的《奔流》 早已踏上新途 令人赞叹称奇 一众文学大家 曾从这里展翅起飞 风雨见彩虹 没有一番付出 没有辛苦的编辑 不可能期刊精美 没有一群精英团队 不可能让读者满意 因为拼搏和
2014年,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为新时代文艺繁荣发展指明了前进方向,也就是那一年,那个硕果累累的季节,一本培养了省内外一大批.声文坛的优秀作家,一本维系几代人文学情结和梦想的杂志——《奔流》正式复刊了! 数易春秋,几载耕耘,在互联网、新媒体不断崛起的今天,《奔流》十年,汇百溪以大河奔流,汇百家以思想奔流,不但形成了自己的品牌,而且还成了中原沃野的“文学地标”。 十年,碾转的是
眼前总是浮现那天我们四个从北京西站返郑的场景。 暮色很美,我们顾不得赏,一路上兴奋地走着说着。 说十月文学院真好,能设在公园里。说奔流文学院也要觅得一个好地方,增设奔流书院,要像全国四大书院那样叫得响。 说十月文学院的签约作家团队真强,还有国际性的作家疗养地。说奔流文学院的签约作家队伍也要不断壮大,每期作家研修班的举办地可以开拓为作家休养地。 说十月文学院文化活动贯穿全年,十月文学月更是出
光阴似箭,转瞬间,《奔流》复刊已10年;之与我,伴随而来的自然是无比的欣喜和自豪。 可以这么说,我是一个行走在新闻路上内心却时常伴有追逐文学梦想的人。我明晰,新闻所呈献给受众的是其独到的资讯价值,而文学表现的则是其深邃的人性品质。 正是基于我对文学相对浅显的认知,多年的新闻从业生涯中,我一直沿袭并尝试着用散文的创作手法来构架新闻资讯的表达,把相对枯燥、易碎的新闻资讯呈现出灵动而鲜活的美感。同时
握手《奔流》,是八十年代。那时谁家有几本书或杂志都是非常金贵的,我是从爷爷药房兼书房偷拿一本《西汉故事》,和同学换了一本《奔流》杂志,约定第三天相互归还,杂志是用一张牛皮纸代替封面封底缺失的好几个页码,封面上是手写工整的“奔流”二字。第一声下课铃响起,就迫不及待地拿出来翻,那些文字像被施了魔法变成一群小鹿乱撞,像那时突然被男生牵了手的战栗。因为《奔流》是那个时代除了作文选之外所接触的唯一的一本文学
2014年,《奔流》杂志复刊,再次迎来了它作为文学刊物的春天。复刊后的《奔流》定位是“立足中原沃土,培育文学新人,繁荣文学创作”,这是时代报告杂志社复刊这本文学杂志的初衷,也是对基层作家和文学爱好者的庄严承诺。《奔流》复刊后,我有幸成了一名编辑,从事了自己热爱的文字工作,这应该是命运对一位文学爱好者的额外奖赏。时光易老,流年易换,对于沉浸在自己喜爱的文字工作中的人来说,十年真的仿佛是弹指一挥间。从
灿烂地遇见 我的十六七岁,如饥似渴的食物是书。 小村僻陋,山外的支教老师暑期结束,皆决然断然离开。滞留土地和庄稼们唇齿相依,是风雨飘摇的家给我的选择。采摘猪草,挖出扎根麦苗间的青蒿,我的手淤积暗淡的绿,绿色手掌写出了分行不分行的句子。句子们日积月累,沉睡在一摞摞规格不一的本子上,这是我最看重的庄稼。 初中毕业即辍学,我从日记开始踏上文学的征途。痛并愉悦,一个字,一个词,一页页划下去,锅台灶间
飘飘游子,在远方逡巡,那里的繁华与新奇,曾一度令人欣喜若狂。沉溺在日日喧嚣中,不知何时,迷雾弥漫,无尽喧哗化为静寂,漂浮在莫比乌斯环幻景中,恐怖与不安紧紧尾随,不知前路漫漫将如何,沉思岁暮阴阳能几载…… 望天空,舒愁思。我喜欢仰望天空,尤其是在外谋生的日子里。仰头,挥发肺腑之气,散去一身污浊;举目,释放繁杂思绪,放飞现实忧愁。 凌晨一点,下了夜班,没有匆匆往住处赶,已然这个时辰了,索性浮游在幽
我本乡村出生,泥土里长大,从小受家人宠爱不习农活,但凡牵扯农耕的事,我都不会。但我热爱写作,喜欢读书,脑子常常跟着思绪飞扬,不知不觉种下了作家梦。高中时期,写下了几篇现在看来很稚拙的习作,比如《理想》《我的大姐》。习作获得老师的表扬,也得到同伴的肯定,伙伴都昵称我是小才女,她们可不知我是志大才疏 ,徒有虚名。 两年前,我任职于省城一家报社,肩负编辑工作。其间,由于工作需要,跑田间地头,从农场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