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才能改变世界? 我是这么小,这要求似乎太高。 但美好的事物都来自小小的一。 一座花园来自一粒种子。 一幅杰作来自一道笔画。 一段旋律来自一个音符。 一段旅程来自一小步。 而我可以用一句温和的话开始一段交谈。 可以用一声轻柔的问候开始一段友情。 可以用一个友善的举动开始一段关系。 可以用一个温柔的拥抱开始关怀。 我可以点燃一支蜡烛开始引路。 可以在水中滴上一滴……
2010年,陈乐大学毕业,进入故宫工作。在她眼里,这份工作并没有人们想象中的那么特别,她在工作中遇到的情况与普通上班族所面对的别无二致,“只是很幸运地,地点锚定在故宫”。 十几年时间一晃而过,随着“宫龄”渐长,陈乐对故宫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同时她也发现,这段时间对故宫来说只是短短一瞬,这里还有太多未知的东西等着她去探索。 得益于妈妈的培养,陈乐从小就有写日记的习惯。长大后她喜欢上画画
结束工作后,马雅常会坐在笼舍外观察动物,一看就能看很久。她尤其喜欢看猞猁的眼睛,她觉得猞猁的眼睛会说话,与它对视时有交流的感觉。 猞猁永远不会知道,坐在笼子外面看着自己的姑娘,研究生毕业于剑桥大学。在猞猁眼中,她不过是个连屎都没铲明白的“菜鸟”。 以下来自马雅的口述: 剑桥,只是我的过去 我从小就是个目标很明确的人。虽然很多人都说“过程也很重要”,但对我而言,如果没有清晰的
在陕西省宝鸡青铜器博物院的展厅里,矗立着一件古朴的青铜器。它高38.5厘米,口径28.8厘米,重14.6千克,圆口棱方体的造型尽显庄重,腹足上的兽面纹历经3000年岁月的洗礼,依旧清晰可辨。这件名为“何尊”的文物,看似与其他青铜器无异,却藏着一个秘密——在其内壁底部的122字铭文中,“中国”一词首次出现。 一件差点被熔掉的国宝 1963年,陕西省宝鸡市陈仓区贾村村民陈堆在自家后院取土时
炮火连天的抗战岁月里,无数中华儿女奔赴战场,用血肉之躯筑起保家卫国的钢铁长城。危急关头,抗战英烈提笔写下的书信,字里行间是与妻子儿女的诀别,是对家人的牵挂,更是对家国的赤诚。纸短情长,言难尽意。文字背后,是滚烫的血与不灭的魂。 捧起泛黄的信笺,让我们一同聆听那些跨越时空的深情告白。 1 1937年,秋风萧瑟的时节,国民革命军陆军第41军122师参谋长赵渭滨,在山西太原的一个小
一 我清晰地记得,很小的时候,家里有个大公鸡造型的软胶玩具,捏一下,会发出哨子声。 我妈把它放在卧室里的五斗橱上。我午后醒来,这只大公鸡便在三米之外盯着我。在我看来,它目光阴森,带着恨意和杀气,像藏匿在暗处的逃犯,以旁人察觉不到的角度窥视着我。它一定怕我揭发它的罪行,所以用恶毒的眼神威胁我。它有可能伺机行事,随时将我灭口。我急得大哭。我妈闻声赶来,问我怎么了。我看着公鸡,喊“我害怕
第一次知道“让万物穿过自己”这句话,是在孟岩的博客里。他写道:“未来无人知晓,但我愿意放手,愿意纵身一跃,愿意去冒险,愿意相信自己的身体和精神,愿意在场,去体验、去经历,让自己变得更加丰盈、专注和放松。最终,我允许万事万物穿过自己。” 我很喜欢这一段话,能从文字里感受到自由,但“放手”这个词让我既兴奋又有点不安。我是个对确定性要求很高的人,害怕一切未知的事。 前几天,我和小伙伴吃完
从小我就很羡慕那些拥有才艺的人。过年时,他们能大大方方地在亲戚面前表演;进入学校后,迎新晚会、元旦晚会,又成了他们绽放光芒的平台。而没有才艺的我,只能坐在台下,成为众多鼓掌者中的一个。 有些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可一旦站上舞台,便气场全开,充满自信。我也想像他们一样,凭借才艺站上舞台,享受全场的注目。于是,我悄悄在心底埋下一个舞台梦。 初一下学期,学校打算组织一支腰鼓队,从初一、初二
作为中医大学里著名的“解剖室胆小鬼”,我必须坦白,第一次上解剖课的感受此生难忘。 解剖对象虽然泡过福尔马林,但在我眼里他们完好如初,躺在那里仿佛在说:“同学,我等你很久了!”看着他们的样子,我的表情比标本还僵硬——我紧张得屏住呼吸,手脚麻木,大脑一片空白,差点儿当场表演“灵魂出窍”。 教授吩咐我们四人一组进行解剖,我握着手术刀的手有些颤抖。解剖学是医学的基础课程,掌握好它才能充分了
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我对文科生能报的专业几乎没有任何想象力,只是在每个理想学校下坚定地勾选了新闻系、汉语言文学系和英文系。其他大部分专业,好像都被装进了一个叫作“冷门文科专业”的箩筐,和“不好就业”画上了约等号。 接触的人越来越多后我才发现,许多曾经令我望而生畏的冷门专业,其实特别有意思。于是,我们联系了几位就读冷门专业的同学,问了问他们的就读体验和就业选择。 文物保护与修复
想象这样一个场景:你们班有个同学被某个坏同学欺负了,你和父母讲述这件事情时,父母却问你,被欺负的同学为什么要去招惹那个坏同学呢? 你想了想,觉得那个同学并没有去招惹那个坏同学。可是你的父母坚持说:“他肯定做了什么事情惹到了那个坏同学,否则为什么只有他被欺负呢?” 这个时候,你肯定会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你不明白,为什么你的父母不关心被欺负的同学怎么样了,反而怀疑是他挑起的事端。
说出的话,就像思想投下的影子。我们思考,然后表达。想法像光,立体、多维、瞬息万变;说出口的话、写下的文字像影子,是平面的、浅显的,是我们被迫选择了某个角度后呈现出的轮廓。 语言的起点,永远是我们自己。 我记得写毕业论文的时候,那短短几百字的致谢,恰恰是最难下笔的。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如此迫切地想用文字去表达感谢。 我想感谢在我无数次想要放弃的时候,舍友说出口的鼓励的话语;我想
你和最好的朋友一直感情深厚,几乎无话不说。但最近你发现,朋友和另一个人走得越来越近,常常一起出去玩。你感到不安,有时甚至会觉得自己被冷落了。虽然表面上你不说什么,但心里的不满情绪逐渐增加。 三个人的友谊为什么太拥挤? 社会学家齐美尔指出,两人组是最小的社会群体,它的亲密性和稳定性源于两个人之间的直接关系,两个人往往能够更快地达成共识。然而,当第三个人加入时,群体动态就会显著改变。任
中考后的那个秋天,我告别生活了十五年的县城,考进市重点高中。报到结束后,我独自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呆呆地望着窗外的银杏树。 一个清瘦的男生抱着一摞书走进教室,很自然地坐在我旁边:“你好,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同桌了。”我点点头,瞥见他拿出一本《李白诗集》。诗集的页角卷起,“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一句下方画了重重的线,旁边密密麻麻写满了批注。 在逐渐变得熟络的过程中,我得知我们竟是同乡。但
我读《余华文学课:九岁的委屈和九十岁的委屈》时,感到最动人的,是余华与卡夫卡隔空碰杯的瞬间。余华说,《审判》里约瑟夫被捕时的荒诞,就像自己当牙医时看着诊所窗外飘过的风筝,那些悬在半空的丝线,牵着每个被命运扼住喉咙的普通人。 这种共鸣不是比较文学的论文,而是创作者灵魂的前世与今生的相认。当余华说出“卡夫卡教会我如何把恐惧写成羽毛”时,读者仿若看见了文学史上的两位失眠者在月光下交换安眠秘方的
我一直以为,只有人和动物才会呼吸。 直到那天做实验,我才发现—— 原来,水也会。 那天,科学老师让我们往水里放几颗蓝色的小药片。 她说那是溶氧测试片。 当药片遇到水时,居然开始冒出一连串细小的气泡。 我趴在桌上看着那一串串气泡往上升, 就像一群小小的精灵,从水底飞回了天空。 老师解释说, 那是水里的氧气被释放出来了。 原来,看起来安静
登顶的意义不在于站上峰顶,而是在不断挑战中,让自己的信心变得更加牢固。 ——高中生程展浩在多次与专业团队共同登山后,把成功登顶海拔5588米的四川甘孜那玛峰当成给自己的18岁生日礼物 很少有人有时间真正看自己,大部分人忙于在别人身上找寻一双能看见自己的眼睛。 ——法国作家弗朗索瓦丝·萨冈 我不能坐在这里预言自己22年后会获得多少冠军头衔,但我知道自己会全身心投入,不断提
* 试着忘掉蝉鸣。唯有忘掉,才能爱上它被忘掉后诞生的安宁。 * 樱花雨,时光湍急。绣眼鸟机警地跳跃,不知在躲避什么。 今天的挖掘机忙着填埋昨天挖下的坑。 * 自然即人间。动物总是气喘吁吁,而植物的哲学是深呼吸。 * 一只孤鸟,被二十四架望远镜同时研究。 它的孤独,被放大了二十四次。 * 在一首田园诗里滑翔,我还没想好,在哪里落地
We want too much, but we don’t need that much. — Too much information is actually a burden because we’re not built to process so much information 我们想要的太多,但需要的并不多。 ——信息太多其实是负担,我们的身心承受不了太多信息
地铁缓缓入站,刹车声吱吱作响,像一条叹气的蛇。人群拥向窄门,把我挤得脚尖直立。短暂的飘浮感过后,我降落到车厢一角,车门在身后叮叮咚咚地关上。我以为我会很狼狈,此刻却长舒一口气,带着某种庆幸。 多年前,我在北京上班,每个工作日都要经历这样的早晚高峰期。不过我自有办法熬过这些时间。当时我是兼职写作者,创作时间少得可怜,往返两小时的地铁行程就是我的固定写作时间。我置身车厢,被人挤得无法动弹,就
风从不同方向来,人和草木,往哪边斜不由自主。能做到的只是在每一场风后,把自己扶直。一棵树在各种各样的风中变得扭曲,古里古怪。你几乎可以看出它沧桑躯干上的哪个弯是南风吹的,哪个拐是北风刮的。但它最终高大粗壮地立在土地上,无论南风北风都无力动摇它。 ——刘亮程《一个人的村庄》 那晚下着大雨,雨水在窗玻璃上蜿蜒地流着。对面晚香玉的霓虹灯影,给混得红绿模糊一片。 ——白先勇《孽子》
来自摩尔多瓦的油画艺术家塞尔吉乌·乔基纳,自幼痴迷绘画,早年在亚历山德鲁·普拉默德勒美术学院学习,后移居法国。他的画作被誉为“会呼吸的艺术”。在他的笔下,光影仿佛被赋予了生命,游走在日常生活场景中。他以光影为创作核心,坚信“光影是最稳定、最完美的创作工具”,通过精妙的明暗对比,将色彩、形状与空间编织成和谐的整体,让静态的画面焕发出动态的诗意。 塞尔吉乌·乔基纳在创作过程中极度
重阳前后,人们便该想着山里的寒菌了。寒菌是雅称,我们本地人叫它“重阳菌”,因为它要被重阳前后那几日的风和露水催一催,才肯从松针与腐草底下探出头来。然后,拣一个晴好的日子,提一只小篮,我们便往城外那些长着马尾松的山坡上去了。 采菌子,你得有那份闲心。你须得弯下腰,甚或蹲下身,将目光放得低低的,细细地在那褐色的松针、赭色的落叶与青灰的苔藓之间搜寻。重阳菌的模样是极好看的——菌盖是浅浅的灰褐色
夜晚,当我们走在街上,路灯会为我们照亮脚下的路。即使是半夜,窗外仍灯火通明,明亮的灯光让广告牌上的画面十分耀眼,甚至连路边的树上也闪烁着霓虹灯……我们的地球变得越来越亮了。 随着地球上的灯越来越多、越来越亮,不仅人类的作息受到了影响,许多生活在城镇周围的动物也因此变成了“夜猫子”。在城市街道两侧和公园中,还生长着许多植物。光照下的植物们,会不会也变成“夜猫子”呢? 光如何改变植物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蚂蚁永远不会迷路?为什么它们总能找到最短的路径?更神奇的是,为什么几万只蚂蚁同时行动,却从来不会发生交通堵塞? 我在校园里偶然发现了一个蚂蚁窝,起初只是受好奇心驱使,我蹲下观察这些小家伙的日常生活。没想到,这一观察就是整整一个月,而我所发现的,完全颠覆了我过去对蚂蚁世界的认知。 意外的发现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注意到一群蚂蚁正在搬运一块比它们的身体大
周五傍晚,我像往常一样接女儿放学回家。下车后,我将家用充电桩插入电动车的充电接口,女儿好奇地凑过来:“妈妈,你在给电动车充电吗?” “是啊,不过不是现在充。”我晃了晃手机解释道,“你看,我可以先插好充电桩,然后在手机上预约晚上12点以后开始充电。” “为什么要在半夜充电呢,电费会不一样吗?”女儿好奇地问道。 “聪明!因为有峰谷分时电价政策。”我笑着摸摸她的头,“半夜的电价比白
橡皮擦是我们日常生活中常见的学习和工作用品。细心的小伙伴在生活中可能有这样的发现:橡皮擦总是很容易粘在其他物品上,比如文具盒里的笔、尺子等。此外,我们还会发现,橡皮擦用了一段时间后,表面会粘上纸屑、灰尘或其他微小的杂质。为什么橡皮擦总是容易粘上其他东西?这背后又有哪些科学原理呢? 制作橡皮擦最初所用的材料是天然橡胶,这种橡胶是从橡胶树的乳胶中提取的,经过加工形成柔韧而有弹性的橡胶块。在现
缆车应该上山坐还是下山坐呢?你可能会说:“当然是上山坐呀,因为上山时要抵抗地心引力,而下山时,引力可以变成朋友。” 真的是这样吗?下面,我们就一起来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人们常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其中蕴含着什么道理呢?这个问题,要从三个角度来看。 第一个角度是力的叠加。不管上山还是下山,重力的方向始终都指向地心,保持不变。但我们自身作用力的方向却是变化的。上山时,自身的作用
1 养奶牛的牧场会不会像克拉克森的农场那样接地气?三伏天里,牛粪味会不会特别刺鼻?带着一连串的疑问,一个周六的早上,我前往位于广州市增城区的仙泉湖牧场参观。 到了牧场,我换上白色工作服,脚蹬长筒雨鞋,戴着口罩和头套,和50多个游客一起走进“牛牛宾馆”。见到一群大大小小的“白大褂”靠近,黑白花的奶牛纷纷从草料堆里抬起头来,扑闪着长睫毛,好奇地张望。 这边导览员在介绍如何根据三角
澳大利亚航天公司吉摩尔太空科技(Gilmour Space Technologies)的火箭发射塔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只葵花凤头鹦鹉。 该公司在社交媒体上分享的照片显示,一只闯进火箭发射场的鹦鹉似乎正在啃咬发射台上的电缆。这家公司原计划在2025年5月15日发射火箭,但由于电路故障,发射计划不得不推迟。鹦鹉成了破坏电路的“第一嫌疑人”。不过,随后的技术排查发现,产生故障的原
相信很多近视的朋友都有这样的体验:摘下眼镜后不仅看不清了,听力好像也受到了影响。这时如果有人说话,你就想马上把眼镜戴上,“看看”他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没有了眼镜,听力也跟着变差了? 众所周知,视觉和听觉是人的主要感官。可以说,大部分人主要是靠视觉来感知和认识这个世界的。人类接收的信息约有80%来自视觉。而人的大脑中,所有视觉区加起来,面积约占大脑新皮层的55%。由此可见视觉信息的重要性。
地中海的某些岛屿,每到夏季便斑斓华丽。白色的游轮在蓝色海面上浮荡,运来又送走一船一船的乘客。各色看得见海景的小镇酒吧,游人聚在室外的桌椅上,喝五颜六色的鸡尾酒,吃甜点。周围荡漾着爵士乐、意大利民谣及其他各种适合盛夏阳光的音乐。身处其中的人,会产生一种幻觉:欢乐永不结束。 但到了冬天——淡季的海岛完全是另一种样子。绝大多数露天经营的店面都关了,老板们如候鸟一般迁去别处,经营另一季生意或休息
面对现实世界,德国插画师克里斯托夫·尼曼总是有源源不断的创意。生活里随处可见的小物件,在他的摆弄下,或让人忍俊不禁,或让人拍案叫绝。
公元79年,维苏威火山爆发,庞贝和赫库兰尼姆两座城市瞬间被掩埋。直到1600多年后,它们才重新被发现。1748年,人们开始正式发掘这些城市,从而了解到古罗马社会的方方面面。 和现代人一样,古罗马人也喜欢在墙上留言,考古学家在庞贝的墙上发现了一万多条留言。这些留言,让人们得以了解古罗马人有趣的一面。 留言形形色色:有讽刺政治的,如“小偷要求选举瓦提亚做市政官”;有广告,如“有数处房屋
我们常常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耿耿于怀,比如:“你太敏感了”“这有什么难的”“别当真,开个玩笑”“比你惨的人多的是”…… 其实,这些话并不一定特别尖锐,只是恰巧戳中了我们内心深处那些早已存在的“心理钉子”。这些“心理钉子”是我们内心自我评判的标准,源于过往的经历、家庭环境或社会规训。它们潜移默化地成为我们衡量自己的标尺,一旦受到外界评价的触碰,就会引发我们的负面情绪。 对某些人而言,敏
知乎上有个提问:“普通家庭的父母能为孩子做什么?”有一条高赞回答是:“一个正常的、温馨的、宽松的童年,其实是你能给孩子的最珍贵的礼物。” 比如:多带孩子吃点好吃的;多陪孩子打打游戏,如果可以,多让他们赢几次;多了解孩子正在追的明星或影视剧,而不是排斥或者嘲讽他们的喜好;多带孩子去远方,如果条件有限,多陪他们在家附近走一走…… 多跟孩子探讨周围的人、事、物,用交换意见的方式,而不是单
我爱听别人讲各种各样的生活细节。 类似于一只蜗牛在缓慢向上爬的过程中突然停下,挠了挠磨得发红的“脚底”。那些可爱的、具体的、生动的小事,是我们上了发条的人生中偷懒的片刻。 比如:在地铁站扶梯上瞥见,有人突然碰了一下前面的人书包上摇头晃脑的小挂件;高中同桌不小心被小仓鼠咬了一口,晚自习偷偷写遗书,写到泪流满面;同事认真化着妆,突然停下来夹着嗓子问,“魔镜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借由《无国界医生手记》一书出版的机会,我们采访了曾经参与过伊拉克项目的重症医学科医生刘一云和驻北京办公室的无国界医生魏保珠。 刘一云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获得外科学博士学位后,顺利进入上海瑞金医院重症医学科工作,一待就是9年。这些年里,医疗技术的发展日新月异,凭借高精尖的医疗设备,ICU(重症监护室)里的重症患者的生命得以延续。但刘一云有时会想:如果没有这么好的条件支持,在资源匮乏的
人类生于群星,暂居于地球,现在终于开始了漫长的返乡之旅。先人们知道这世界很古老,并试图回望遥远的过去。如今我们发现,宇宙的年龄远超他们的想象。我们研究太空,发现自己其实生活在一个稀疏星系最偏远角落里一颗寻常恒星旁的尘埃上。我们只是浩瀚太空里的一粒沙,宇宙历史长河里的一滴水。我们发现,宇宙——或者说它最新的这个版本——已经存在了150亿或者200亿年。宇宙的起点是“大爆炸”,顾名思义,那是一场惊
一骑绝尘 和亲戚一起爬黄山,一路上他们不停夸我壮实有劲儿,东西全都让我背。我独自背着30多斤的包,一骑绝尘,没有一个人能追上我。我都下山了,他们还没登顶,全程他们一口水都没喝上。 广告 收一个关门弟子,学费999元。立刻下单还教关窗、关灯。 学习 早起去上自习,认认真真地看了一天书,到晚上才发现看错了,看的是藏在书里的手机。唉! 谐音梗天才 问:“还有没有
1 一款名叫《奶奶》的游戏火了。《奶奶》本身并不是标准的大众印象里的游戏,它由非专业的游戏开发者周一忱,基于Game Boy这个30多年前的平台开发。《奶奶》没有配音和配乐可言,画面称不上精致,甚至可以说有点简陋,玩完全程只需5分钟,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场景,更没有什么“烧脑”的剧情和反转,但几乎每个玩过的人都被它感动了。 《奶奶》并没有设置复杂的任务,玩家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照
我和我弟都觉得,我们是特别幸运的人,有这样好的父母。 虽然世间的父母大都爱自己的孩子,但是我们俩的父母除了爱,还有爱的智慧。比如说,不是所有的父母,都像我爸那样内核稳定。 遥想许多年前,我跟我弟都是那种“超级学渣”。我严重偏科,语文不用复习也能考第一,但其他科目基本都是倒数的,总分当然也是倒数的;我弟还不如我,是均衡地都不行。 我爸的同事跟我爸说:“我要是你,就愁死了。”那个
你记忆中的语文课是什么样子的? 初中三年,作为语文老师兼班主任的彪老师和学生一起读书,一起生活。她慢慢意识到,语文本身就是一种生活方式,对语文的学习不仅在课堂上,更在日常点滴中。 以下是彪老师的记录。字里行间展示出的,是一种令人羡慕的师生关系,也是课堂作为一个对话空间,激发出灵感火花的可能性。 1 契诃夫有一句话,叫“要展示,不要讲述”。他说:“不要告诉我月亮在闪耀,让
教学楼后是一片香樟树林,深秋时,风卷着樟叶,落在书架上。那儿是秦爷爷的书摊,书架是秦爷爷用老松木做的,顶层摆着几盆多肉。“这是去年的毕业生留下的,说是让这些小生命陪着我。”秦爷爷清晨会提着小水壶给多肉浇水。 第一次遇见书摊,是去年8月的一个午后。我抱着复习资料前往图书馆,路上看到一位衣着朴素的老人蹲在地上整理书。“同学,歇歇脚吧?”他抬头笑着问。 秦爷爷介绍自己是现当代文学专业的教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难以适应大学生活。支撑我度过高中三年的强大动力——高考,已经过去了,新的目标还不知道在哪里。虽然每天跟着大家的脚步,上课、做作业、听讲座,但我烦躁又迷茫,不知道做这些事的意义是什么。 那是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一天,我百无聊赖地在手机上刷着“校园墙”,一条帖子闯入我的视线:“操场西侧有小猫,喜欢的朋友可以来投喂。”我随手就翻过去了,没太在意。 下了晚自习,我像往常一样
我总是一个人,找不到任何有归属感的群体。我在学校里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课间,大家凑在一起聊天、分享零食,我只能低着头假装学习。碰到老师,我也只会僵硬地点头,连一句“老师好”都说不利索。每次看到别人自然地打招呼、开玩笑,我都感觉自己与世界格格不入。我有时候会想:是我太无趣了,还是我哪里做得不对?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多人,我却感觉自己和整个世界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我该怎么打破这种状态? 那些生活
右图中哪一项不符合排列规律?(答案见下期) 上期答案:爸爸在打电话,妈妈在看书,姐姐在洗澡,弟弟在乘凉。
初读《读者》(校园版)是在初三,母亲从她任教的学校里拎回一袋杂志。我将它们全部铺在床上,庄重地捧起一本又一本,任由故事一个个飞进我的心里。 高考结束后,我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自己喜欢的汉语言文学专业。当我拖着塞满冬衣的行李踏入校园时,八月兰州的空气中还藏着细密的湿润感。新学期像一卷浸满新绿的画轴,在我眼前徐徐铺展。新校园、新同窗,连拂过脸颊的风都带着陌生的温柔。我行走其中,昔日的坚韧在面对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