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子龙,1941年生于沧州,1962年开始发表作品,多次获得全国短篇小说和中篇小说奖。代表作有《乔厂长上任记》《赤橙黄绿青蓝紫》《农民帝国》等,出版著作百余部。曾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 宜春市,汉高祖六载(公元前201年)置县。因地利而得名:“城侧有泉,莹媚如春,饮之宜人。”还有一说:“山明水秀,土沃泉甘,其气如春,四时咸宜。” 如今,宜春尚有几多“宜”? 宜 生 “厚土宜生。” 何为
尹学芸,天津市蓟州人。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天津市作家协会主席。已出版散文集《慢慢消失的乡村词语》,长篇小说《菜根谣》《岁月风尘》,中篇小说集《我的叔叔李海》《士别十年》《天堂向左》《分驴计》及《青霉素》《鬼指根》《花匠与看门人》等。作品被翻译成英、俄、日、韩等多种文字。多部作品入选年度排行榜和各类年选。曾荣获首届梁斌文学奖、孙犁散文奖、林语堂文学奖、《北京文学》优秀作品奖、《当代》文学奖、百花
王彦明,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天津作家协会文学院第十、十一届签约作家。作品见于《诗刊》《星星》《草堂》《十月》等,曾获得“钨丝诗歌奖”、《芳草》诗歌新人奖等。著有诗集《我看见了火焰》《我并不热爱雪》《种雪去》等。 映 像 我从河流里可以看到荒野 可以从镜子里看到春天 同样我从麦田里看到母亲 从仓库和枣树下看到母亲 她那么匆忙,已经忘记了 《红灯记》的调门,也忘记了 自己曾经的美丽。我
其实,我的心并不宁静,甚至我的目光还习惯性地转换关注的对象。听到一阵无以名状的声音,我会停下手中的活计,安静分析内在的条理,或者试图去辨明声音的来源和去路。当然偶尔也会将想象推向模糊的远方。也许那仅仅是盥洗室的水滴之声,也许只是对面楼间的吵架声,或者是树杈间的一点星光和月光,甚或只是我耳中的幻听;但我欣喜于这种所得,生活匆忙,我们错过了多少? 我是信奉节奏的。现代诗突破了重重束缚,形神得以解放,
刘波,湖北荆门人,三峡大学文学与传媒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现代文学馆第五届客座研究员、特邀研究员,湖北省有突出贡献中青年专家。出版《“第三代”诗歌研究》《当代诗坛“刀锋”透视》等专著7部。曾获得扬子江诗学奖·评论奖、“草堂诗歌奖”年度批评家奖、中国·星星年度诗评家奖等。 博尔赫斯在小说《另一次死亡》中如此形容“死亡”:仿佛水消失于水中。水的存在状态是很多种来源不同的水,最后汇入到同一片水域里
李广宇,1970年出生于大连,出版有《大山深处——一个青年志愿者的手记》和《山里山外》两部纪实文学作品,中、短篇小说发表于《天津文学》《青年文学》《北京文学》等刊物,作品被《小说月报》《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等转载。2010年开始电影剧本创作,有多部电影剧本获奖。 老 刁 王林给我电话,说他想见见我。我犹豫了好半天,才说,今天晚上可能不行。他“哦”了一声,说,那算了。王林是三年前从南方回
郭乔,本名王秀琴。鲁迅文学院第44届高研班学员,吴忠市作协副主席。作品见于《民族文学》《清明》《飞天》《天津文学》《朔方》等刊,曾获《朔方》文学“新人奖”。 “老狗丢了!”在老狗走失一天一夜后,木爷对老妻说。老妻袖着手,斜倚在沙发里,眼睛一直盯着对面墙上一块就要脱落的墙皮,像是要用眼神再把它钉上去;偶尔目光也会飘到电视画面上,却只短暂地停留。木爷巴巴地望着老妻,他只是想把心里的无助说给一个人听听
丰家雷,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在省市级文学刊物发表小说作品若干。 民间谚语说:“大旱不过五月十三。”传说这天是关公磨大刀的日子,天再旱到这个日子也是会下雨的。可是今年过了农历五月十三,老天还是万里无云,晴得让人心里发慌。太阳毒辣辣的,烤得树都无精打采地垂着头,蔫巴巴地似乎要渴死。 老天好像较上了劲,就是不下雨,农村人眼巴巴地望着天,到了夏至节气还是种不上庄稼,急得心焦火燎,直
李福德,天津宝坻人。曾在《鸭绿江》《参花》《宝安日报》等报刊发表作品,出版《李福德小说散文集》。 在城里赵财主家院里搭好灵棚,饭棚的布置也将近尾声。杜少爷和伙计牛子早已累得气喘吁吁。牛子甩了脸上一把汗,看了看少东家。主人挥挥手:“歇。”于是牛子从赵财主家白瓷茶壶里倒了碗热水,先让少东家喝。少东家明显不在状态,神思有些恍惚。牛子明知故问:“少爷是不是想那闺女了?”“去去去。别瞎说!” 他不再搭理
叶滴绿,本名金微燕,又名胭脂,浙江温州人。高中毕业,现居农村。文章散见《北京文学》《四川文学》《温州文学》《温州日报》《温州都市报》等。 1 左姐说院里准备选派一个人去韩国学习微针技术,学期一年半。人选是我或者章小梨。她让我先和家人商量好。 “毕竟你已经结婚了,小章还单身。”她说。 做美容师也是吃青春饭,同时流动性很大。五年下来,新面孔不断涌现。同事越来越年轻漂亮,叫人不禁唏嘘。 这事,
李广玉,业余文学爱好者,曾在《天津日报》《今晚报》《台声杂志》《天津文学》《小说月报·原创版》《散文海外版》《微型小说月报》等报刊发表散文、随笔、杂文、小说三百余篇,并获得多种征文奖项,现居天津。 退休后,有了大把的时间,就想趁着腿脚还利落,到世界各处走走看看,弥补一下上班时不便出国的缺憾。但是至于去哪儿?还真让我费了一番思量。美国、日本打心眼儿里还真不愿意去,发达的西欧因去的人比较集中,我也不
陈顺梅,贵州省散文学会会员。作品散见于《散文选刊》《美文周刊》《中外文艺》《百柳》《当代矿工》《贵州纪实文学》《贵州日报》《贵州民族报》《贵州政协报》《乌蒙新报》等,曾在国家级、省级征文中获奖。 1 野鸭河躺在深秋,躺在群山环抱的麻窝村中央,宁静而秀美。清澈甘洌的河水,缓缓地流淌,滋润着河两岸的辣蓼草。辣蓼草沿河畔向外铺开生长,密密层层,一片连着一片,让人想起皖北浩浩荡荡的芦苇荡。此时的辣蓼草
张子堂,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光棍窝的故事》《心光——老一辈盲人的那些事》、散文集《北国江南我的家》等,短篇小说《OK,因特耐特》《病友》获梁斌小说奖。 从前天晚上到现在,这场雨足足下了两天两夜。雨水时而哗啦啦地疯倾狂泻,仿佛扯破了天河;时而滴滴答答地悄然洒落,宛若浪花溅起的水珠。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幕幕往事在眼前翻飞跳跃。 1 我的家乡宝坻区,自古多雨多水。相传“坻”字原本念“池”,乃水中
冯渊,上海市语文特级教师。供职于上海市静安区教育学院,兼任南京师范大学硕士生导师,洛阳师范学院客座教授,教育部《语文建设》编委。出版语文专著十种,文学作品散见《上海文学》《散文》《飞天》《青年作家》《文汇报·笔会》等。 梦中的玻璃船 很长时间,我一直做一个同样的梦。每天清晨,浓雾弥漫,我从庭院里走出,往城东走,穿过一片田野,越过溪流,走进竹林深处,然后就看到浩渺的湖水,太阳在遥远的东天,还没露
莲叶,本名徐玉莲。作品散见于《诗刊》《星星》《芳草》《草堂》《青年作家》《星火》《诗歌月刊》《诗潮》《扬子江诗刊》《汉诗》等。 夏日蓬勃 听《菊次郎的夏天》,跳跃的音符,仿佛孩子在笑,在闹,也像夏日明晃晃的光泼过来。 夏天,总是热情的。 今天看一个小视频,里面孙女在问爷爷,如果他孙子带个女朋友回家,他会怎样?老爷爷说,热情欢迎。孙女问,为什么不是“热烈欢迎”?爷爷回答得很好(最少我认为),
从冰河到春水 看到美,冰凌在阳光下闪烁水晶 看到愿意看到的 一部分类似于静默之光的物体 承受重物的河水让你想到时间 在一闪念间,想到春天这个词语 真正走近伊犁河,由冬天看到 河水重新变得饱满、莹润,虽然略有浑浊 那种浩荡的样子仿佛那一年 驻村工作队到来之后 融化一身岁月累积的坚冰 开始计划春耕,庭院经济也搞起来 让自己勤劳 开着农用三轮,在白皑皑的西天山下来去 鼓舞的话
村庄的梦乡 嗅着泥土花香 小伙伴在麦场 躲着迷藏 她笑我的泥脏 我拍花你的衣裳 伴着河流 无忧成长 村头老槐下的过往 是枝干上笨钟的随风清响 炊烟升扬 早归的鸟儿饱腹回巢 孩子们饥肠辘辘地 走向家房 月光洒在院堂 风微凉 稚嫩的眼中溢满了幸福 透过薄帐 安抚村庄的梦乡 小院里的棋盘 爬满藤蔓的旧影墙 夕阳斜照 挡不住小谢弄堂 儿时玩耍的地方 棋道纵横旁无
自习室中的约会 也许是新的风潮 也许是对年少时光的怀念 也许是对不确定未来的隐忧,以及 希望抓住些什么的执念 自习室成了新的约会地点 也是唯一的约会地点 不知道在为什么奋斗 甚至不知道如何去奋斗 只是喜欢奋斗着的感觉 喜欢对方奋斗着的样子 也许,这一切,都只是 早已被洞悉的借口 在这乍暖还寒的春日里 半杯奶茶钱 就可以,温暖地约会一整天 夏日读诗 夏日的午后 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