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原名侯鸿萼,1935年生于天津,师范学校毕业,做过老师、编辑,1980年回归文学工作岗位,从事专业写作,出版有诗集4册,获中国作家协会诗集奖;后改写小说,出版有长篇小说4部、《自选集》12册,《“小的儿”》获第一届鲁迅文学奖。 国溪界一致认为,正骨科手术,是天津国医的传家手艺。 此言不谬,从18世纪开始,天津正骨医术,就举世闻名。不光是天津卫,大江内外,长城南北,无论什么骨科难题,只
罗澍伟,天津市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天津市文史研究馆馆员,著名文史专家。主编《天津简史》《近代天津城市史》《天津通志·租界》《引领近代文明 百年中国看天津》等多部专著。 林希的小说,早已闻名遐迩,是地道的“津味儿”小说。从创作伊始,林希就把自己的记忆与梦想,始终定格在大家认定的“天津味儿”上。 林希的小说,缘于自幼及长、他人无法感同身受的岁月洗礼,缘于繁华与落寞的聚散依依,缘于一座城市的人文魅
徐福伟,男,责编作品曾获中国出版政府奖、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鲁迅文学奖等。评论文章见于《光明日报》《文艺报》《解放军报》《长篇小说选刊》等报刊。 作为一名《小说月报》的编辑,时刻身处当下鲜活的小说现场,在泥沙俱下的小说河流中淘洗佳作,以此梳理相关文学现象,进而发出个人化的声音,这已成为我的一个工作惯例。我在《2024年中短篇小说创作关键词》中提出了“新津派文学”是以“开放包容、兼收并蓄”
刘卫东,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中国现当代文学。在《文学评论》等发表论文多篇,出版有《被“家”叙述的国—20世纪中国家族小说研究》等专著。 林希先生是一位命运遭受过很大挫折的天津作家。他从诗歌起步,近年定居国外,到鮐背之年仍推出新作,诸多因素叠加,使他的文字充满不可复制的历史、地域和生命哲学的“质感”。他近期的作品不仅是一生智慧的沉淀,更是一种生活态度,是值得研究和玩味的。所谓“晚年”写
夏烁,1986年生于浙江西塘,著有小说集《让这夜晚继续》。 一开始他们都猜明远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了找到答案还一起吃了顿饭。他们本来是邀请了他的,说你到底有什么困难,说出来大家才能帮你。他没有来,他们等了他半小时,然后让服务员上菜。腊月里,大闸蟹用花雕和话梅浸了,鲜凉入口化为暖意,吃得人通体舒畅。这一顿饭他们吃出了滋味,约好不久再聚。不久便是春节,收假回来旧年已经翻篇,有人无聊时又想起明远的事
(创作谈) 在过去几年的时间里,我一直想写骗与被骗的故事。找到现在这个故事之前曾经有过其它两个故事,但都在几近写完时放弃,另外还有一些更不成功的开头。我乐于借创作谈来回忆这个过程。 六个月前,阿联酋官方媒体报道了对电信犯罪集团的抓捕行动,提到这些团伙是2020年开始从其他国家转移过去的。我在迪拜生活时关注的公众号转载了这个新闻,结尾评论说:“一个时代就这么结束了!”尽管那几年和这些人只是偶
(评论) 张菁,《青年文学》主编,中国作家协会青年工作委员会委员。有评论、随笔见于《光明日报》等。责编的作品获得鲁迅文学奖、郁达夫小说奖、江苏省紫金山文学奖等多种奖项,入选多部年度选本。 身为作家,很难是冷漠的人,不管他(她)看起来是寡言还是善谈,内心都有着对身边人的关切—一这是写作所带给他(她)的,无论写下的是自我还是一种孤独的生活,他(她)都要悄然地将体恤和悲悯注入其中,否则,这书写看
王晨曦,男,2001年2月生,笔名衡谨卧石,作品涉猎科幻、悬疑与世情题材。创作在网络及纸媒刊发。 一 深秋的海河晨雾裹着煤炉的烟火气,灰蒙蒙的天穹下,寒意正悄无声息地爬上每一个毛孔。 凌晨四点,滨江道还沉睡在夜的余韵里,只有零星的灯火和早起人的脚步,在寂静中晕染开来。 杨文群的煎饼摊,就在这片朦胧中苏醒。石磨声在寅时末准时响起。绿豆掺着小米在花岗岩磨盘上碎成月牙白的浆,磨槽里淌出的细流
李心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在《当代》《中国作家》《广州文艺》《清明》等发表作品百余万字。曾获赵树理文学奖等多个奖项。 大暑那天,我回千里之外的老家奔赴闺蜜杨小亚的婚礼。虽然她是我的闺蜜,但我很不爽她这么早结婚。她这么早结婚,让我觉得她仿佛与我有仇似的。这样一来,我在我妈面前的处境就不大好了。 杨小亚的人生之路很顺利,上大学,保研,毕业之后,通过公务员考试进了一家省直机关。工作还不到两年,就
唐启意,湖北南漳人。小说、散文见于《长江文艺》《芳草》等。著有《萤窗随笔》《轻叩红门》,曾获孟浩然文学创作奖。 路是弯的,理是直的。 ——枫树岭村谚 送亲 李婶从三道岗回来,给慈大爷带回个不太好的消息:彩云的婆家不同意慈大爷的办法。慈大爷问她,那边是啥意思?李婶的嘴皮子本来挺利索的,听他这么一问,却不知道咋说好了。说实话吧,怕老头儿脸上挂不住;编瞎话吧,又便宜了那个尿不叽叽的刘老三。慈
医生悄悄告诉谢老师夫妇,他们的女儿谢静身患急性白血病,就算按目前最先进的手段治疗,最多也只能活半年。 谢老师和妻子张萍都是一所市级名牌中学的老师,两人也都年过半百。如今他们唯一的女儿被判了“死刑”,任谁都承受不住这种打击。随后,谢老师两口子怀着一丝对“奇迹”的渴望,疯了似的为女儿四处求医问药,结果却事与愿违。七个月后,女儿化作了一缕青烟,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从此,谢老师两口子就完全笼罩在悲伤绝
安可然,天津市南开区作协会员,曾在报刊发表小说、散文若干。 说起奶奶家这棵金银花,前后三趟街都很有名。碧绿的藤蔓互相缠绕绕着,爬了半面墙,严严实实地遮住门楼。老藤伏在墙头上,枝叶间开着黄白两色的小花,一水儿朝着太阳,清香缭绕,风一吹,香气飘出老远。春天刚过,那些单瓣小花就含苞吐蕊,小铜号似的乌浃泱开满枝头,直到秋后,花开不断。大梅班上很多女同学的书本里,都夹着一朵大梅送的金银花,尽管花枝干了,颜
储劲松,安徽岳西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安徽省“江淮文化名家”引育工程领军人才。著有《在江湖与庙堂之间:贬谪中的宋代文人》《雪夜闲书》《草木朴素》等多部。 宋人俗谚说:“雪羞多夜落。”初见此语,颇觉惊艳,私以为古今人为雪传神写照,或诗或词或曲,或话本或小说或散文,最生动也最富有情意者莫过于此。想起故园一句土语:“这伢黑耳道。”黑耳道就是黑耳朵,意思是怕丑、害羞、胆小。旧时大别山里野生野长的孩子
杨仲凯,天津人,先后毕业于南开大学、清华大学,高级律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出版有《生命之书》《流水三十章》《三秋重唱》《天生是配角》《在茶热的时候喝下去》等。 早起是很难的,有多么难呢?可能就连早起十分钟都不行。什么,十分钟?在冬天的温烫被窝儿里,磨蹭上一秒,那也是一种享受,十分钟太漫长了,长到可以做一到两个梦。 不用那么多,只要一点点。假如真的能早起十分钟,就可以逃过上班的早高峰而不至于
曹凌云,浙江温州人,《温州文学》主编,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出版有长篇纪实散文《走读瓯江》《海上》等。 渠川先生以短篇小说《一心向党》亮相文坛,以长篇小说《金魔》《官痛》著称,是一位很有建树的作家。1929年7月,渠川降生在天津马场道一栋西式洋楼里,在天津度过童年和少年时光,有一段不同寻常的经历。1947年秋,十九岁的渠川以优异的成绩考进燕京大学新闻系,却没等大学毕业就去参军,相继参加解放海南岛、抗
付建红,甘肃省作家协会会员,作品见于《散文百家》等,出版散文集《风中的故园》。 土地永远都是新的,人也一样。一茬庄稼一茬人,那些和庄稼一样生长在土地上的人和事都会被岁月带走,但土地上依然有人赤脚耕耘过的痕迹,有骡马的脚印和汗水的味道。大地之上,庄稼还在蓬勃地生长。 说到我爷爷,付家庄记得我爷爷的人都说,是个好人、老实人。记忆中的爷爷身板硬朗,胡子很长,爱笑,常把雪白的胡子笑得在太阳下银光闪
黄浩的诗
灵视诗境 责任编辑:
哦,野草 父亲种了一辈子地 播下小麦 长出波涛滚滚的麦浪 播下玉米 长出满院的金黄 播下谷子 长出沉甸甸的米香 播下菜籽 长出餐桌上的时令美味 栽下松树 蔚然成荫,发出松涛阵阵 有一天 父亲熟透了 我们把他种进地里 那块隆起的土丘 却长出了密密麻麻的野草 哦,父亲 哦,野草 铁锹 这是父亲 用过的最后一把铁锹 圆头的部分已被磨得凹陷 如下弦的月亮,寒光
那场雪(组诗)
田野里,依旧是一片繁忙 该收获的已经颗粒归仓 该种下的已经抢在时节前播种 一些希望也被种进了土里 乡下的清晨,可以听见整理农具的声响 城镇的黄昏,可以看得见奔波的人群 每个人把日子擦了又擦 每个人把生活抹了又抹 把那些听话的果实请回家 在小满和芒种之间奔走 让喜悦倾情泼洒 让蛙声如潮,然后翘首以待 有关故乡和异乡,如同一根扁担 额头的发越来越少 那副扁担越发弯曲 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