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唯一见过的裹脚女人。她是我好朋友缕缕的阿婆,也是小学校长的母亲。那时,她已八十好几,稀稀疏疏的头发一片花白。她把头发梳到后脑勺,挽成个圆圆的髻子,一根发黄的银簪子插进髻子里。她目光祥和,面容安宁(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