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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六月,雨水格外多。
我坐在咖啡馆靠窗的位子,看着窗外被雨水冲刷的街道,思绪像这雨一样漫无目的地流淌。桌上的拿铁已经凉了,我却毫无知觉。
半小时前,她发消息说不来了。“对不起,我可能去不了北京(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