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木齐的九月,风从西北来,吹得卡子湾红光雅居十三层的玻璃“嗡嗡”作响。我立在东向窗前,下巴抵着窗框上沿,目光径直落在博格达峰那条雪线上。
雪线不是线,是刀口。峰顶终年不化的积雪,被初阳一照,先泛出极淡(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