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未散时,我总爱往菜畦边站一站。
青砖缝里的霜痕正褪作湿漉漉的水渍,垄间新韭却已挺直了腰身,像是被谁用绿绸带在赭色田埂上打了个活结。这是母亲用竹片隔出的方寸之地,周遭还横着去年茄子的枯枝,新韭却不管不(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