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茅不是长山上的吗?什么时候跑河滩来了?
我问我父亲。父亲将铁锄从肩膀上放下来,往地上重重一蹾,眼珠睁得比灯笼还大。
饭胀饱了?闲得慌!去,刨万窑坎田埂上的草去!
说完,将锄头把往我胸前一推。
父亲种田,(试读)...